- 西藏小朋友追着给救援人员送水
- 北京到底有谁在啊
- AI生成地震小孩被埋警惕虚假信息余震
- 陈熠3比0钱天一
- 公安部回应境外电信诈骗问题
- 从前爬悬崖的孩子如今坐缆车上学
- 赵雅芝蛇年回归
- 每日鲜语携手汤唯亮相微博之夜
- 官方辟谣香港至胖东来高铁开通
- 黄圣依从一开始就在审视自己婚姻
声明:本文来自于(ID:acamandola.com)授权转载发布。
当提到乌托邦,你还记得些什么呢?是欢快的音乐、明媚的阳光、有条不紊的生活以及安逸的幸福吗?凡人怎能看到平静水面下的暗流涌动!我的身体本应在黑暗中腐烂,遗臭万年;我的灵魂本应在地狱中哀嚎,永远沉沦!但我却从这一切中醒来,决心撕破虚伪,还原真实!
午后,微风夹杂着草地的清新轻拂而过,阳光透过树梢,温暖地洒在脸上。少年A和少女B亲密地躺在草地上享受午餐,而在这片被尸液滋养的绿地下,我期待着他们的热烈亲吻。少年A的头慢慢靠近少女B,而少女B似乎感受到某种信号,欣然地转过脸相迎。我看出她是多么渴望这一刻,欲望的火焰已经让她的嘴唇干燥,她轻轻抿了抿唇,并微微向上翘起,这是一个令人心醉的场景。
突然,一根热狗闯入了这个画面!这让我非常愤怒,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偷窥,一把抓住热狗,从地下跳了出来,说道:“小子,你应该吻她……”谁知这个胆小鬼竟然尖叫着跑开了!我转向脸颊微红的少女B,她羞涩地看着我,腼腆地笑了笑。这时少年A带着一个粉红色的垃圾桶走到我面前,指责我抢了他的热狗。粉红色的垃圾桶突然开口:“你好!我是粉红玛丽,请问为什么要拿走这位先生的热狗?”在我对眼前会说话的垃圾桶犹豫了0.3秒后,便向这位“粉红玛丽”解释了掌握接吻时机的重要性和关键性,显然粉红玛丽和少女B都同意了我的观点,但那个愚蠢的少年A仍然在念叨那根该死的热狗。
“臭小子,我说了这么多,你还在嚷嚷热狗?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?”我猛地把热狗塞进他嘴里,让他那张俊俏的脸从嘴部开始扭曲变形。他对这个突然的动作有些错愕,以为我要揍他,惊恐地缩起身体。这家伙果然是个胆小鬼,我猜即使少女B在渴望中等待一年,这胆小鬼也不会吻她!我一把抓住他的头,掀起头盖骨,朝着大脑皮层狠狠咬了一口,热腾腾的血液飞溅,我擦了擦嘴,转身对少女B说道:“他脑子里确实都是豆渣!不过……现在,我想他已经开窍了!”
跪在地上的少年A缓缓站起,吐掉嘴里的热狗,扬起头,甩开垂在额前的发丝,双眼半闭,显得梦幻般地缓慢抬起双手向少女B伸出,一步步走近她。少女B有些惊慌,羞涩地低下头,双手紧紧拽着衣角,脚微微颤抖。少年A在她面前停下,轻柔地抬起少女B的脸对向自己,轻声吐出一句,少女B也轻轻回应,将脸慢慢靠近少年A……少年A一口亲了上去,鲜血四溅,两人脚下的草地混着鲜红散发出腥味,喷出的血雾笼罩了透过树隙的阳光,周围响起异样的尖叫,仿佛末日因这深情一吻提前到来。
“已经五十年没有看到这样的男女之爱,恍如梦境……”我感慨地说道。
“他们应该安睡在一口棺材,而我们不应打扰。”粉红玛丽提醒我,于是我跟着玛丽悄悄离去。
路边停着一辆黑白相间的汽车,车头喷着金色的五角星,内里图案是甜甜圈和咖啡杯,这依旧是警察的最爱吗?车里下来两个家伙,指着我说:“衣冠不整有碍观瞻,还在公共场所吸烟,身份证!没有?跟我们走一趟……”天啊!这家伙自问自答一番就要逮捕我?作为僵尸,我甚至打了领带;说到吸烟,几十年了,你们都可以透过我的肋骨看到充满黑色胶质的肺叶,要知道我每夜都因此享受痛苦的喘息。难道我就不能保留一点个人的乐趣吗?我一把抓住那个废话多的人,将他的脑袋举过头顶,指尖轻轻用力,头骨爆裂脑浆流入口中,细细品味后问他的搭档:“这家伙有躁欲症?”他有些迟疑,摸了摸下巴说:“他好像长期失眠,可能是咖啡喝太多了。对了!你应该跟我们走的,但你干掉了我的搭档……”看来警察依旧没有进步,在警报响起后,我拔下了他的双手!
两辆警车呼啸而至,下来的四个家伙立刻拔枪相对,要求我双手抱头蹲下。我如他们所愿继续下蹲,口中轻声念道:浊气下沉,运集丹田……就在他们靠近时,忽然一声长嘶划破长空,汇聚丹田的浊气从后窍喷出,方圆六尺内草木当枯,禽兽皆避。我身形一跃毙了四人,随后此地的市井之人皆化为我的子民。
粉红玛丽也提醒我,机器人都配有高压电击器,可以将我的体液蒸干,但机器人受限于“机器人三大定理”不会主动攻击人类,即使是我们这样的亡者。子民们逐渐聚集到我身边,在我的口哨指挥下,浩浩荡荡向市政大厅前的中央公园进发。
在中央公园里,那些愚蠢的人们仍在享受着那灿烂明媚却会伤害眼睛的阳光,和平与安宁已经深深植入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,这让我感到心疼。我走上前去改变了其中一个人,随后公园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。我冷静地看着那些逃跑的人,他们并不理解我所带来的变化,但我不怪他们,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,少数是异类,而多数代表着真理。此时此刻,我有些羡慕他们所享受的生活,而对我来说,那久违的“恐惧”重新出现。
车站前的大银幕正在播放关于种植温室的新闻,我看到一个身影,心跳不由得加速。我明白自己的心早已枯萎,但为何还是想再见她一面,这无由的思念要向谁倾诉。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:我倒卧在树下,清风拂过枝梢,阳光透过不断变化的缝隙照在脸上,一双绣有兰花的红绸小鞋站在我旁边,一个模糊的面孔挡住阳光说:“若有缘,哪怕相隔天涯也能相见……”我站在这班列车里,窗外的景象飞驰而过,周围不时传来的哀鸣声无法打断我的思绪,因为我在等待一个信号:下一站“种植温室”。
在一阵无名的喜悦驱使下,我有些紧张地走出车站。温室里正在进行的活动,人们对我的到来反应过度。我在逃窜的人群中寻找着,突然间目光交错,那个银幕上的身影,她没有慌乱地跑开,眼中流露出思考的神情,仿佛在探寻那份突然出现的疑惑。和她一样,我也在寻找一个答案……谁是坚定的?谁在执迷不悟?谁在深陷其中?
但这次对视却是短暂的,一个穿着红白条纹衣服、戴着小帽的家伙,抱起她就跑,她显然不愿意这样。我跳上一辆绿色的浇灌车,沿路追赶,却在通往大街的铁闸前失去了他们的踪迹。虽然我力大无穷,但也无法打破这沉重的铁闸。于是,我绕道来到监控室,干掉几个管理员后,找到了开启铁闸的按钮。进入铁闸后继续追踪,在出口处的银幕上看到一个矮胖的老头在大放厥词,声称要清理我族以维护安定,于是我决定先去警察局拜访一下。
一辆警车驶来,在加油站前停下,加油机器人的滑稽加油方式让两个巡警有些紧张地下了车。其中一个由于过度紧张,不小心尿湿了裤子,于是去洗手间准备换条干净的纸尿裤。我很绅士地帮他开了门。在享用他略带咖啡味的大脑后,我获得了去警察局的路线图,这比问路方便多了。
我摇摇晃晃地走过街口,左转来到警察局,礼貌地破门而入!将指认室里正接受指认的犯人作为开胃菜后,我走出去,遇到前来阻拦的探员和巡警,但他们最终都在痛苦的哀号和血腥的场面中结束了。这警察局实在够大,我想我需要一张地图,以免迷路。
也许是吃得太多了,我那娇贵的胃开始不适,我将胃取出来扔向一个警察,他显然被身上粘着的内脏吓呆了,尖叫着跑向搭档请求帮助。当那些警察惊恐地猜拳决定谁去拿下来时,我远距离感受到胃部在酸液作用下开始迅速膨胀。果然,“砰”一声!猛烈爆炸,那些警察当场被炸飞,四溅的胃液开始同化在场的尸体。这真是名副其实的“脏弹”……
尽管我的追随者越来越多,但在这个庞大的警察局里,我始终找不到该死的局长办公室。正当我在会议大厅思索时,银幕上再度出现了那个矮胖的老头在大发谬论。就在我和追随者们将注意力集中在银幕时,后门突然打开,一队防暴警察冲了进来,手持大盾、头戴钢盔、全身护甲,没给我的追随者任何发挥的机会,就把我敲晕带走……
作为僵尸,我的大脑几乎腐烂殆尽,怎么会被敲晕?其实是因为我找不到警长办公室,于是决定束手就擒,让他们带我去。但我还是有些失算,他们把我带到囚仓后面的“犯罪精神活动观测研究室”,两个自称科学家的刽子手将我绑在解剖台上肆意处置。
他用手术刀挑出我那割了又长的盲肠来闻了闻,味道自然不好闻,他作呕后将其扔到地上踩得稀烂。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虽然这盲肠有些多余,但我还是很珍惜的,毕竟每次发炎时都能给我一阵痉挛的享受。而且,虽然马上会长出一条新的盲肠,但也不能取代这条盲肠几十年来带给我的痛苦感情。不过,这给了我提醒,当他们转身讨论时,我悄悄脱下了左臂,让左手沿着通风管道溜了出去……
我还记得1991年上映了一部名为《The Addams Family》的电影,讲述了一个居住在维多利亚风格古宅中的哥特式家族,他们的生活如同贵族般高贵体面。这个家族中有一只机灵的手,而我的左手绝对不逊色于它!我能在通风管中迅速移动,并通过左手的动作来观察周围的情况,只是观察时的色彩显得有些单调。在通风口的尽头,我发现了一名正在倒咖啡的探员,于是借助凌空飞爪的技巧,就像当年梅超风一爪击毙跑龙套的星爷一样,牢牢抓住他的头不放,从而实现了远程控制的效果。一个真正的“辣手神探”就此诞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