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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乌托邦,你还记得什么呢……轻快的音乐,灿烂的阳光,井然有序的生活,和那悠闲幸福的生活状态?凡人怎能看见风平浪静下的暗流涌动!我的身体本该在黑暗中腐朽臭名昭著;我的灵魂本该在地狱深渊中哀号沉沦!然而我从梦中醒来,誓要撕裂这一切虚假,揭示真实!
中午时分,微风夹杂着青草的清新拂过,阳光透过树梢温暖地洒在脸上,少年A和少女B缠绵地躺在草地上享受午餐,而在这片尸液滋润的绿地下,我期待着他们激情的吻。少年A的头缓缓靠近少女B,少女B似乎感受到某种信号,欣然转过脸来,我看出她对这一刻是多么期待,欲望的火焰已经使她的嘴唇干燥,她轻轻抿了抿,并微微翘起那玫瑰般的双唇,这场景多么令我陶醉。
突然,一根热狗闯入这个画面!这让我异常恼火,甚至忘记了我在窥视,一把抓住热狗,从地下跳了出来,说:“小子,你应该吻她……”没想到这个懦夫竟然大叫着跑开了!我转头看向双颊微红的少女B,她羞涩地看着我,尴尬地笑了笑。这时少年A带着一个粉红色的垃圾桶走到我面前,指责我抢了他的热狗。粉红色的垃圾桶忽然开口:“你好!我是粉红玛丽,请问为什么要拿走这位先生的热狗?”在我对着会说话的垃圾桶愣了0.3秒后,便向这位“粉红玛丽”解释了把握接吻时机的重要性和关键性,粉红玛丽和少女B显然都同意我的看法,可那个愚蠢的少年A依然纠结于那根该死的热狗。
“臭小子,我说了这么多,你还在纠结什么热狗?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?”我立刻把热狗塞进他嘴里,让他那张英俊的脸从嘴部开始变形,他对这突然的动作有些措手不及,以为我要打他,惊恐地将身体蜷缩起来。这家伙果然是个懦夫,我担心少女B即使饥渴地等上一年,这懦夫也不会吻她!我猛地抱住他的头,掀开他的头盖骨,对着大脑皮层咬了一口,热血四溅,我擦了擦嘴,转身对少女B说道:“他脑子里果然都是豆腐渣!不过……现在,我想他已经开窍了!”
跪在地上的少年A缓缓站起来,吐掉嘴里的热狗,抬起头,甩动额前的发丝,眼神梦幻,慢慢抬起双手向少女B展开,一步步走上前去。少女B有些惊慌,害羞地低下头,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,不停地翻弄着,双脚微微颤抖。少年A在少女B面前停下,小心翼翼地抬起少女B的脸颊看向自己,轻轻吐出一声,少女B也轻轻回应,将脸慢慢靠近少年A……少年A一口吻了下去,鲜血四溅,两人脚下的草地混合着鲜红散发出清新的腥味,喷溅的红色血雾笼罩了透过树间洒下的阳光,四周响起异样的尖叫声,仿佛末日因这深情的一吻而提前降临。
“死去五十年,再次目睹男女之爱,真如梦似幻啊……”我感动地说道。
“他们应该在棺材中安睡,而我们不应打扰。”粉红玛丽提醒我,于是我跟随玛丽悄悄离开。
路边停着一辆黑白相间的汽车,车门上喷涂着金色的五星,图案中有甜甜圈和咖啡杯,这依然是警察的最爱吗?两个家伙从车上下来,指着我说:“衣冠不整有碍观瞻,还在公共场所吸烟,身份证!没有?跟我们走一趟……”天啊!这家伙自问自答一番就要抓我?作为僵尸我甚至打了领带;而且吸烟几十年了,你们都能透过我的肋骨看到充满黑色胶质的肺叶,要知道我每晚都因此享受痛苦的喘息。难道我就不能保留一点个人的乐趣吗?我一把抓住那多嘴的家伙,将他的脑袋举过头顶,指尖轻压后,头骨爆裂脑浆倾泄入口,细细品味后问他的同伴:“这家伙有躁欲症?”他犹豫了一下,摸了摸下巴说:“他好像长期失眠,可能是咖啡喝太多了。对了!你应该跟我们走的,但是你干掉了我的搭档……”看来警察还是没什么长进,在警报响起后,我拔下了他的双手!
两辆警车呼啸而至,四个家伙下车后立刻拔出枪,大声命令我双手抱头蹲下。我也如他们所愿继续下蹲,口中轻念:浊气下沉,运集丹田……正当他们靠近时,突闻一声长嘶划破长空,积聚丹田的浊气,从后窍一泄而出,方圆六尺的草木枯萎,兽禽皆避。我身形一跃瞬间击毙四人,随后此处的市井愚众,皆化为我的子民。
粉红玛丽也提醒我,机器人配备了高压电击器,可以将我的体液烘干,但机器人受到“机器人三大定律”的限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,即使是我们这样的亡者。子民们慢慢聚集到我身边,在我口哨的引导下,浩浩荡荡地向市政大厅前的中央公园进发。
在中央公园中,那些无知的人们依旧享受着刺眼的阳光,和平与安宁已经深植于这个城市,我看着这一切感到心痛。我走上前影响了一人,随后公园里响起了一片尖叫声。冷冷地看着那些四散奔逃的人们,他们并不理解我带来的是什么,我并不责怪他们,因为少数派是异类,而多数派往往代表真理。此刻,我有些羡慕他们所享受的,而我却久违地感受到“恐惧”。
车站前的大屏幕正在播放有关温室种植的新闻,我瞥见一个身影,心跳骤然加速。我知道我的心早已枯萎,为何还想再见她一面,又能向谁倾诉这无名的思念。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画面:躺在树下,微风轻拂枝头,阳光透过变化的空隙洒在脸上,一双绣有兰花的小红鞋稳稳站在旁边,一个模糊的面庞挡住阳光说道:“若有缘,天涯也会相见……”我站在这趟列车上,窗外景色飞速掠过,周围的喧闹无法打断我的思绪,因为我在等待一个信号:下一站“温室种植”。
在一股莫名的欣喜中,我紧张地走出车站。温室内的活动正在进行,人们对我到来的反应显得过于激烈。我在混乱的人群中寻找,忽然目光交汇,那银幕上的身影,她没有惊慌逃离,眼中充满了突然涌现的疑惑。和她一样,我也在寻找一个答案……谁坚毅?谁执迷不悟?谁又在痴缠不休?
但这相遇仅是短暂,一个穿着红白条纹服装、头戴小帽的家伙抱起她就跑,她显然不情愿这样。我跳上路边的绿色浇灌车,沿路追赶,却在一扇通往大街的铁闸前失去了他们的踪影。虽然我天生神力,但也无法破开这沉重的铁闸。于是我绕到监控室,处理了几个管理员后,找到了开启铁闸的按钮。进入铁闸继续追踪,在出口处的屏幕上看到一个矮小的老头大放厥词,声称要清除我族以保安定,于是决定先去警察局拜访一下。
一辆警车驶来,在加油站前停下,加油机器人的搞笑加油方式,让这两位严肃的巡警有些紧张地下了车。其中一个因过度紧张,不小心洒出几滴尿,于是去洗手间准备更换纸尿裤,我很绅士地帮他开了门。在享用他略带咖啡味的大脑皮层后,我获得了去警察局的路线图,这比问路要方便多了。
踉跄地走过街口,左转来到警察局,礼貌地破门而入吧!将指认室中的几个犯人作为开胃菜后,走出去就遇到了前来阻挡的探员和巡警,但他们最终都以凄惨的哭喊和血肉横飞的场面告终。这个警察局还真是够大,为了不迷路,我也该搞一张参观地图了。
也许是吃得太饱,我敏感的胃开始翻腾酸液。我将胃拔出来扔向一个警察,很明显他被粘在身上的内脏吓懵了,大叫着向搭档求助。当那些警察惊恐地猜拳决定谁去帮忙时,我从远处感到胃部在酸液作用下开始迅速膨胀。果然,砰的一声!猛烈爆炸开来,那几个警察当场被炸飞,四散的胃液开始同化在场的尸体。哈!这真是名副其实的“脏弹”……
尽管追随者越来越多,但在这庞大的警察局中,我始终找不到该死的局长办公室。正当我在会议大厅思考时,屏幕上再次出现那个矮小的老头开始大发谬论。就在我和追随者们注意力集中在屏幕时,后门突然打开,冲入一队防暴警,手持大盾,头戴钢盔,全身护甲,没有给我的追随者任何机会,就将我敲晕带走……
作为僵尸,我的大脑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,怎么会被敲晕?其实是因为我找不到警长办公室,所以故意被捕让他们带我去。不过我有些失算,他们将我带到囚仓后面的虐囚室,这地方被美名其曰为“犯罪精神活动观测研究室”,两个自称科学家的高智商刽子手,把我绑在解剖台上为所欲为。
他用手术刀挑出我不断再生的盲肠闻了闻,味道当然不好,在他作呕一阵后,把它扔到地上踩得稀烂。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虽然不可否认这条盲肠有些多余,但我对它还是很珍惜的,毕竟每次发炎时都能给我一阵痉挛的享受。此外,虽然很快会长出一条新的盲肠,但也无法替代原来的盲肠几十年来带给我的痛苦折磨。不过经此提醒,在他们转身讨论时,我悄悄卸下了我的左臂,让我的左手沿通风管溜了出去……
我还记得1991年上映的电影《The Addams Family》,其中描绘了一个住在维多利亚风格老宅的哥特式家族,他们的生活如贵族般优雅体面。其中有一个聪明的“手”成员,而我的左手绝不逊色于它!我可以在通风管中迅速穿行,通过左手的动作来观察周围的环境,只是观察到的色彩略显单调。在管道的尽头,我发现了一名正在倒咖啡的探员,于是我凌空出手,像当年梅超风一招制敌的星爷那样,紧紧抓住他的头不放,实现了远程操控的效果。从此,一个真正的“辣手神探”诞生了。